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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厅的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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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一生中,有无数的可以回望的片段,各种的颜色的生活片段,更多的是关于童年的记忆,这是最深刻的记忆;其次就是我们懵懂的少年和青年时代,我们这批七零年代的人生来似乎就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什么事情都能赶上。我们知道理想,也理解现实;我们的理想不如六零老大哥那么激越和慷慨,他们有自己的旗帜和汩汩的蒸腾的鲜血,而我们没有;我们的现实也不如八零年代那么厚重和真实,他们有自己的奶瓶宣言和最真实的物质理解,而我们没有。我们从少年向青年过度的时代是苍茫的白色,是物质丰富而精神空虚的时代,是性释放和性压抑的无间地带,这注定了我们贫血的青春。

现在时代对我们这代人的评价是一个不痛不痒类中性的词:小资。结果在我解释了半天之后奶奶瘪着嘴嘲笑说还小资呢?才吃那么几天饱饭疴的粑粑都不硬就叫小资啦?唉,现实脱光了衣服裸奔起来可真让人觉得无地自容啊!

扯的远啦,回过神来,回想一下过去的生活吧,曾经出现过的,那些真实的生活场景,或者回想可以让我们现在面对的生活更加的柔软和温暖。

诸位仁兄,我们一起回想一下1995年,那个时候你都在做些什么呢?你能否真实地回想起那年你所做过的事?1995年的时候我还在上大学,但也就是那个时候对大学生活觉得无聊和乏味,于是逃课就成了经常的事情了。1995年的时候网络好像还没有,也没有什么网吧可以去,同学一起的娱乐也就是什么PS、台球、足球、麻将和没完没了的扑克大战,但那时候我们这些光棍最有兴趣的就是录像厅了。那个时候年轻,精力旺盛,整天都在想些男女之间的事情,恨不得天天挺着杆大枪到处赶场搏杀传说中的风骚女生。

那时候录像厅很多,遍地都是,相互之间竞争非常激烈,不只放些好莱坞的大片或者港台片什么的,几乎所有的录像厅都放黄色录像,这样可以创造不错的经济效益,我很多的同学没事就一同去录像厅去看录像。

不讳言,大家都很喜欢看黄片,哪个时候A片的俗称还叫黄片,还不像现在一样大街边随便就有个安徽大姐拉住你推销几十块买一大堆,网络上更是没有,所以在那样A片稀少的年代中大家对那里有放A片录像厅都是趋之若骛。我那个时候也很喜欢看,黄片都是后半夜才放的,我边看边在录像厅的黑暗中打飞机。 那个时候虽然说自己已经不是处男了,但还是没有经常的性伴,所以只有这样的发泄了,并且我相信大家有很多的都是这样发泄的。

佛罗依德说性意识流每15秒中在正常人脑海中闪过一遍,但在我身上我觉得有点慢了,好像很长时间都不怎么闪。但生活总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我要说的是我最疯狂的时候的事情,这件事持续的时间长了点,基本贯穿了我的大学时代。

一天周六下午,我无聊透了,就一个人去了一家有点远的录像厅,在那里看了几乎是一下午的录像,晚上也不打算回去了,想在录像厅睡觉了,晚饭对付了一下,买了瓶啤酒烤了些肉串,之后就交了十元的“包夜”的钱,在里间的雅座坐下继续看录像。

晚上放黄片有点早,大约是在十点多就开始放了,还是些欧美的片子,但对我来说还是看的津津有味。

正看的入神的时候,旁边来了个人,好像不是从门进来的,我想应该是从后排过来的,因为我的雅座是三个人一起的座位,我自己一个人正好睡觉,来了个人我就有点不高兴了,但一看,是个女的,藉着昏暗的电视的光亮看能有三十多岁了,头发在脑后梳了个马尾巴,脸挺白的。

不一会,她就靠过来,说老弟给我根烟。我给她支烟,她又向我要了火,点上,一边吸烟一边就靠近了,笑嘻嘻地问我老弟你看着有意思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说还可以,她暧昧地笑了笑,把手搭在我大腿上,凑着靠过来说,一个人看多没意思呀,要不大姐帮帮你?我问她怎么帮,她笑了笑说老弟你不会不知道吧?我看你也经常来这儿,这个都不知道?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她又笑了,解释说就是大姐帮你打打飞机,一回二十块钱。

我一听立刻就精神了:原来飞机也可以别人帮着打呀!呵呵,我只考虑了0。 0001秒,就同意了。她于是就更加地靠近我,用手在我的裤裆上摸,一边摸一边揉,本来录像刺激的就大,她一摸就更加的大了,她笑嘻嘻地在我耳朵边轻声说:老弟,看你的鸡巴多大呀!真粗真硬,让大姐好好给你撸一撸,舒服舒服!

之后她就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边去了,直接地抓住了我硬撅撅的大鸡巴。她的手好软和,很柔软,摸着非常的舒服。她揉了一会,之后就不断的上下撸动我的鸡巴,还用拇指不断地摩挲我的龟头。真是太刺激了,我的龟头上非常的敏感,不一会几乎就被她摸射精了。

她趴在我耳朵边淫荡地说:你这鸡巴好大呀!是不是经常壳炮儿?叫这大鸡巴肏着一定可舒服了……。经常肏屄吗?

我搂着她的腰,感觉她的腰比较的粗,但是腰间的软肉手感却是非常的好,这个时候我几乎在她的淫话的刺激下要射精了。

她一边摸我一边拉着我的手伸到她的衣服下边说:来,摸摸大姐的大咂,一边撸鸡巴一边摸咂,大姐今天要让你好好享受享受,等会儿一下子就把你的精子给姐射出来,好好放放,别憋着。

她的乳房很大,但有些下垂了,非常的柔软,就像她腰间的软肉一样,但她的乳头却是很大,摸着的时候感觉都硬了。我们就这样一边看着黄片一边相互摸索对方。

她一边看一边又说:老弟你经常来看黄片吧?喜欢看吗?其实大姐也喜欢看,你看那女的叫那男的给肏的,直叫唤,大鸡巴肯定是把她肏舒服了,你看那大骚屄叫人肏的都快翻过来了……快看,换姿势了,恩,从后边来上了!这男的真会玩,从后边肏……你看哪那女的的大咂叫人肏的直晃荡,这个浪啊!……。啊!!! 快点看!肏屁股了!壳屁眼儿了!真舒服!看他大卵子把女的屄都拍红了… ……

…啊!射了!看他射的!好像全射到屁眼儿里去了…。

我那里能受的了这么的刺激!猛的从头到脚一麻,精液就狂喷而出!

射完之后,我靠在沙发上喘气,她掏出一沓手纸把自己的手擦干净了,又看了会电影,之后我就付给她钱,她就走了。

真是感觉到很刺激!

后半夜的时候,大约12点半近1点的时候,她又回到我这里,摸着我的脸靠在我怀里说:老弟,大姐要回去了,想大姐不?我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她趴我耳朵边上说:光看多没意思呀!想不想真壳一炮儿?和大姐乐和乐和?

我到真的是感兴趣了,反正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去了!我就问她怎么收费,她笑嘻嘻地说:姐还怕你嫌大姐老呢!不怕吃亏呀你?咱姐俩儿有缘分,看你这小俊样儿大姐不收你钱,只要你把姐壳舒服了就行。

那里来的这样的好事?我当然是乐不得的了!我问她去那里,她说去她住的地方。我想也没想就和她一起走出了录像厅。

过了两条街,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处小楼,这里都是一水的小洋楼,但比较旧了,还是殖民时期俄国人盖的,很有风情。我们进屋子的时候我发现房子收拾的很干净,像个殷实的小康之家。这个时候一个女的从一个房间里探出头来,她只穿着个胸罩,看样子和她差不多大,笑着对她说:怎么着华姐今天往回带小伙儿了?呵!挺帅的嘛!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她们两个可能是住在一起的野鸡。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脑子已经被欲火烧的没有了判断力,丝毫没有去想可能存在的风险,我的弟弟完全代替了脑袋在指挥我的行动。她也和那女的打趣说:中你找人回来玩就不中我找人啦?快把你那死屄脑袋缩回去,看你骚的!我们进了她的屋子,坐在她的床上,她扑过来,压在我身上抱着我开始亲我,一边亲还一边把手伸到下边摸我的鸡巴,她兴奋地说:老弟,你都硬这样了呀!是不是想干了?

她站起来,利索地脱光了,脱光了我才发现她的身体好白,圆嘟嘟的两个大奶子稍微有些下垂,上边是两个又大又黑的大乳头,腰还不算粗,更加显的她的屁股的肥大浑圆,她的身上到处散发着成熟女子的极致的妖媚气息。引人注意的是她迷人的三角区上阴毛是异常的茂密,乌黑茂密的一丛,阴毛很长。她看着我,淫浪地笑着说:看什么看呀?大姐性感不?看姐的大咂大屁股好不好?别白看一会咱一定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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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大约后半夜了,我洗了澡,等她上床。都怪她家的浴室太小,要不正好搞个鸳鸯浴。她很快就洗完了,风情万种地爬上床,先是深深地亲了一会,之后她就拖光了衣服,把两个硕大的奶子塞在我脸上,像奶孩子一样让轮流吸吮她的两个大奶子,吸了一会我就感觉她的奶头变的大了很多,还硬了很多。 她仿佛已经有点急燥了,抬起身飞快地扒下我的裤衩,稍微看了一下就快速地含在嘴巴里啯。她看来是很职业的,口交的技术非常的好,不时地含住龟头用舌尖来回地扫,把我弄的几乎都要射了。不一会我硬的快不行了,她突然一个转身,横跨在我头上,形成所谓的69式,她毛茸茸的阴部就展现在我眼前:茂盛的阴毛掩映着肥厚狭长的大阴唇,她微微分开的小阴唇呈深褐色,里边早就浪水涟涟了,甚至还可以看到她粉红色的微张的阴道。

她一边口交一边把屁股望下压,我知道她是想让我舔她的屄,我也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狂舔她的大屄。这下她可发浪了,屁股疯狂地扭动,水也大量地出来了,弄了我一脸,真没想到这么多汁啊。不一会她就已经忍不住了,往前爬了一下,把阴户对准我的大鸡巴,直接就把我的鸡巴吞在自己的身体里去了。她脸背对着我,肥大的屁股上下翻腾,我看见我的鸡巴在她的阴户里进进出出,感觉刺激死了。

她动作了好长时间,我感觉她的水越来越多,都已经把我的阴毛弄湿了,这个时候她才爬下来,反过身来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来让我搞。可能是因为已经被她释放过了一次的缘故,这次干了好长时间,我觉得她的屁股好大,刺激的不行了,动作频率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肉体砰然相交,啪啪的作响。她被我干的一直在叫,什么好大啦,要死了什么的,我心想妈的可是你主动叫我来的,看你的骚样子老子不干晕你!坚定了信心,于是我用了百般的解数,把自己所能知道和运用的技巧都用上了,整整搞了她一个半小时。

一点不吹牛,即使到现在,当时和那个叫“华姐”的女人搞出的记录一直是我的最高记录,到现在我都没能打破。

搞完了我就在她那里过的夜,她不像有的女人一样高潮过后就一直瘫软着,休息一会她就很精神了,好像搞的越用力她就越精神,这女人可真是厉害,一晚上和我搞了三次,直到最后我再也射不出一点什么了才住手。

后来我又去过几次那个录像厅,但没有遇到华姐,我想她应该在那里,但就是没有遇到过。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过了大半年有一次我去一个高中同学那里,他也和我在同一个城市,但学校不同。中午他请在他们学院旁边的一个小饭店吃饭,我竟然就在那个小饭店里遇到了她。我当时很惊讶,同时也挺开心的,她已经不是那个样子了,和我那天遇到时候的形象完全不一样了,穿的很整齐,头发也烫成金黄色的弯曲的发型了,脸色也不错,同时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就是这个小饭店的老板。这个世界真小,不仅是小,还什么他妈的事情都有!她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因为和同学在一起,说了不多的几句话就没多说,后来我们走的时候她悄悄地塞给我一张卡片,我回去一看上面只写了一个手机号码。在同学那里踢了一下午足球,晚上的时候我就托词说要回学校了。出了他学校,我转到了一个电话亭给华姐打电话,她说晚上请我吃饭,让我在学校对面的超市门口等她。

我在超市门口等了她大约十多分钟,一辆出租车停在我面前,她在后坐上摇下玻璃对我招手。晚上我们吃的海鲜烧烤,华姐还是比较健谈的样子,她一直叫我老弟,感觉着很亲切。她说她认识我的那个时候正是她一生中最闹心最惨的时候:和丈夫离婚、下岗都赶到一起了,她说当时要不是和她一起住的那姐们儿劝她她真的都不知道怎么生活下去了,所以才临时做了几天录像厅里的工作,后来她的几支被套牢的股票竟然百年不遇地遇到了一回股市井喷,奇迹般地解套了,又奇迹般地赚了些钱,用她的话说是天无绝人之路,她就用这笔钱开了个小饭店,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维持生活。我说我后来去找过你你已经不在了,她说哪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搞这个饭店了。

那天我们两个喝的是白酒,每人喝了能有半斤多,还有几瓶啤酒,后来都醉了,我们就去海边吹风,抽烟。华姐搂着我,找了块礁石后边,说什么要干一下,庆祝重逢。我也高了,但弟弟却没高,照样好使,于是就搞了一场。这也是我第一次在野外、在海边打野炮,感觉很刺激,海浪的翻涌声和华姐的叫喊声溶为一体,是我青年时代,大学生活中最为动听的一首交响乐,胜过大施,直追贝多芬。 第二天早上我在她家床上醒来,阳光很强烈,我的头很疼,我发现这并不是她以前住的地方,已经换了楼房,看来她的生活确实改变了很多。她已经走了,留了张字条给我,说自己去饭店了,让我自己回学校,还说保持联系。

我刚要走,有人按门铃,我开门一看,一个女人,不认识,但觉得眼熟。她好像挺惊讶这屋子里冒出个男的,以为自己走错了门,问我,我说我是华姐的弟弟,她暧昧地笑了笑,说我是华姐的妹妹,我怎么不知道你?我说华姐去饭店了,你去那里找她,她看了我几眼,没说什么走了。我没说什么,回了学校。

后来华姐打电话和我说起了这个事,告诉我那女的就是她姐们儿,认识七八年了,当年我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戴胸罩的女的,我才恍然大悟,我说怎么觉得看着眼熟呢。华姐告诉我说你最好少碰她,这女的离婚三年多了,在百盛做收银,人可色着呢,专收拾小伙。我哑然失笑,怪她担心过多了。

放假的时候我没回家,就在学校宿舍里住了,因为马上就要研究生考试了,复习也很紧张,累的要死,有经验的兄弟们都知道考研是怎么一回事,过的可真是猪狗不如的生活,我以后一定要写个小说,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我猪狗不如的生活〉来祭奠那段日子。那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能像现在这样,在出差的火车或者是飞机上用笔记本电脑写下这么多感性而激越的煽情文字通过无线网络发表,从来没有想过。那时候用同学的话来说,有个馒头吃就是温饱,有个B操就是小康了。这个世界发展的真快啊,超出你我的想像。

那天下午下雪,但我在的这个城市并不怎么感觉到冷,可能是因为海的缘故,有点温暖的地中海式气候,雪后的阳光柔和而温暖,不由得想起了郁达夫〈雪夜〉中的情景来,华姐的电话正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我记得那天吃的是狗肉火锅喝的白酒,外面的雪还在下,和我们一起吃饭的还有她哪个姐妹儿,我们一起又喝了不少。吃饭间我就觉得她那姐妹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我预感可能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事实上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做梦也想不到,真的发生了事情,还很有意思。

吃过了饭,我和华姐还有她姐们(华姐叫她二薇),我们一起打车回了华姐家。我和华姐在她的卧室里腻了一会,这时二薇一直窝在客厅看电视,华姐藉着酒劲发起了骚,非要干一下。我说那二薇还在外边呢,华姐笑了笑说,急死她,哈哈,让她干着急。说完就脱了,把我按床上就上来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和华姐干的正惊天动地的时候,门开了,二薇进来了,看我们在干又关门出去了,华姐这个时候喊她,说来呀妹子,我小老公要干你,咱们两个一起来伺候他啊?来不来呀?二薇在外边笑骂道,自己受不住了还叫别人啊?我不去。华把衣服脱了,一点也没有什么忸怩,看来真是个风月场中的老手啦。我在一边欣赏地看这这两个女人,真的是很开心很刺激,自己从来没这样搞过,太刺激了。 二薇的身子很白,但不胖不瘦正好,毛不多。我没多看,就把两个女人都搂过来。

二薇给我口交,华姐在一边喂我她的一对大奶子吃,哦,真的是帝王级的享受啊,那是这么多年头一次和两个女人一起搞双飞。

二薇嘴巴上的功夫看样子十分了得,甚至比华姐还要厉害的多,把我的一条大肉棒甚至包括下边的蛋蛋都整个地舔了N遍,弄的滋啦滋啦地响,那声音很淫秽,但在我听上去有如天籁。二薇搞了十多分钟,就起了身,背对着我分了腿对准我的鸡巴坐了下去,还一边对华姐笑着说我开你的车啦!华姐笑嘻嘻地说你开吧,开吧,看我小老公的大鸡巴不把你的小骚屄肏穿喽!叫你还美不美啦! 我在后边看着二薇的丰满圆润的屁股分成两个半丘紧紧夹着我的鸡巴在上下的套动,看的非常清楚,一进一出的,仿佛施工工地上繁忙的打桩机一样。二薇的水很多,甚至都顺着抽插的力度流下来了,弄的我的阴毛都湿了。二薇看样子很受用,摇头晃脑的把一头秀发甩开,弄的像是吃了摇头丸一样。

华姐在我的耳边偷声说:没事,你使劲儿干她,二薇老骚了,能把男人磨死啊,你能不能摆平她?我鼻子哼了一声表示没问题。之后我就跪在床上从后边肏二薇。我发挥了我平时积累的所有工夫都用上了,足足和二薇搞了将近一个钟。 在此期间我感觉她至少是有两次的高潮。后来我把积攒的精液都射在她的大白屁股上了。

稍微休息了一下冲了个澡,华姐给我倒杯温水,依在我身上摆弄我的已经软下去的鸡巴。二薇哼着不着调的歌在卫生间里洗澡,弄的水哗哗的响。华姐的眼睛又开始朦胧起来了,她很老练地舔我的乳头,之后就伏下身去捉住鸡巴舔。我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抚摩着她稳软柔滑的头发,她的身子好白。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揉杂着雪色的阳光从薄纱的窗帘中射进来,照在她的身上,闪耀着异常的白,就像闪着牛奶般温暖的光芒。

屋子里暖和极了,华姐的嘴里更是温暖,在她的温暖的呵护下我的小弟弟又重新振作起来,雄纠纠地进入了作战前的准备状态。华姐平躺在床上说你上来,我喜欢你在我上边干。我一点也没有犹豫,抬枪备马,又一次杀入重围。

可以说我考研的这段时间还真是风月无边,学习累了就去华姐那里住几天,偶尔还能和二薇一起搞个3P大战,我想这样的待遇诸位考过研的兄弟是很少有吧?后来在研究生院的时候我有个同学说操你可真鸡巴厉害,那时候俺连打手枪都没时间和力气还整3P呢要是俺早就夭折啦!

值得一提的是过年的时候我是和她们两个一起过的,二薇本打算回她河南老家,但公司不放假,搞新年促销。华姐早就约好了大家一起过年,我也是人在异乡,第一次在家外过年,更是别有感触。这个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从肉体的关系上升到了朋友的关系,这很奇怪么?是比较奇怪,因为一般人都是从陌生到朋友关系,之后再发展到肉体关系,而我们相反,先是肉体关系,之后上升到了朋友关系,一切都是反着来的,但又是那么的自然与和谐,没有一丝的人为刻意的雕琢。

年三十的晚上,我们在公园里放焰火,像孩子一样的疯狂的飞奔和喊叫,相互的用雪块袭击和追逐对方,我们都沐浴在新年的欢腾的气息中,我们都觉得我们是最幸福的人。我永远记得那个新年。

后来,我到北京念研究生,就和华姐和二薇分开了,临行前华姐还悲悲戚戚地送了我一部手机,说是当我考上了送的礼物以后大家多联系不相忘。我当时挺感动,说实在的,只要不是铁石心肠的浪子都会比较感动的,女人永远都是水一样的柔软和温情,你不必在乎她的过去或者是灰暗的地方,只要你们彼此之间还存乎着对彼此真诚的心这就足够了,因为在这个时代中我们不能从对方身上再要求过多的什么了,我们彼此已经为对方付出了,无论是感情还是肉体,至少他们是真诚的和真实的,我想这就足够了。再近一些,恐怕我们的刺就会弄伤对方,保持着这样一个距离,我们还能一起取暖。

在北京期间,我们经常保持着联系,华姐期间还来过北京两次,一次是办事,一次是专程来看我。她的生意做的不错,饭店已经不做了,换条街改做了茶楼,二薇仍旧在百盛上班,不过已经找朋友结婚了,用华姐的说法是有固定的客户了,不用打野食了。再后来,她也结婚了,也有了“固定客户”,而且是个外国客户,是个我讨厌的日本佬,之后嫁鸡随鸡去了日本,我们之间的这一段情算是有了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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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当我数次飞临那个城市上空的时候,我依旧能感觉到那片温暖和湿润。越来越近的城市宛如一架巨大而复杂的精密仪器,运行自如,我当年也曾经是这个机器的一部分,在运行中和另一个零件温暖地擦肩而过,不管是曾经拥有了,还是彼此都不曾遗忘,回首时候的那点点的温暖的回忆就足够了,足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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